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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学姐穿搭(南门学姐穿搭图片大全)

1. 南门学姐穿搭图片大全

      浙江药科职业大学一共有两个校区。鄞州和奉化。奉化校区要新,而且要大,也漂亮。但鄞州校区虽然没有奉化校区大,设施没有奉化校区新,但是鄞州校区的地理位置特别好!出去玩特别方便,周边有很多商场,万象汇,宝龙广场,印象城,万达广场啥的,打车十块钱就能到,现在学校南门的地铁五号线也开通了,出行超方便!

      该校位于浙江省宁波市,是经教育部备案、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是药科类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全国药监系统唯一一所本科院校。

      学校办学历史可以追溯到成立于1965年的宁波商校中药专业,1986年经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成立浙江省医药学校,1999年经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筹建浙江医药职业技术学院,2002年经教育部批准建立浙江医药高等专科学校。2021年经教育部批准、浙江省人民政府同意设置,统筹浙江海洋大学东海科学技术学院、浙江医药高等专科学校办学资源成立浙江药科职业大学。

2. 南门学校属于哪个街道

西安市碑林区南门小学地处南关正街五十一号,与南门毗邻。始建于一九六0年,时名为雁塔区保育小学,一九六三年经过几代人的共同努力,学校各项工作取得了一定成绩:青年教师在市、区级赛教中多次获奖;学生在各级各类竞赛中佳报频传,冯雨同学被评为“陕西省十佳少年”,汪洋龙同学在全国“奥运畅想”绘画大赛中荣获金奖。

环城南路以南;南二环以北;南关正街、长安北路以东;文艺路至长安路之间的长安路派出所户籍。

3. 南门小学校服图片

一、报到时间:

7月10日 

9﹕00----11﹕00 15﹕00----17﹕00

7月11日 

9﹕00----11﹕00 15﹕00----17﹕00

7月12日 

9﹕00----11﹕00 15﹕00----17﹕00

二、报到地点:

由于操场城街道路施工,南门封闭。新高一学生从学校西门进入,按照规定入校。报到地点在学校实验楼一层。

三、注意事项:

请新生按时报到,逾期不到,视为放弃入学资格,后果自负。

报到时请新生本人持中考准考证、两张一寸免冠照片到校报到。如果新生本人因故不能到场,则由家长携带相关证件代为报到。

报到时需要同时登记校服尺码(身高、体重)

4. 南门学姐是谁

《没有人像你》

原载于《爱格》,作者绿亦歌

小说不长,读完大概需要5到10分钟

《没有人像你》

青山原不老。 她曾在此地,遇见他。 等晴天,等阴天,等雨天,等明天。 等一个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01

很多年后,白云和苍狗都已经老去。 她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欣喜地回过头去,却只看见,望江河畔的长灯,一盏一盏沉默地亮起;苏州河边的樱花,大朵大朵地独自坠落。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许诺第一次见到舒望,远比舒望以为的那日要早许多。 那年夏天,她考上故乡成都的大学,出了门沿着望江河畔一直向前走,穿过人来人往的九眼桥,就是学校少有人走的南门。 进了校门,几栋陈年红瓦的旧房,旁边全是上百年的梧桐树。秋天的时候,漫天黄叶飞舞。北门则是池塘,有小孩咿咿学语,等着看荷花次第开放。

她自诩是本地人,只提了日常用品,装在一个黑色行李袋里,单手甩在肩后,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毫不介意阳光凶猛。 一辆黑色山地车猛然在她身边停下,清瘦英俊的男生,戴着一顶棒球帽,用标准的普通话问她:“同学你好,请问望江路怎么走?”

许诺抬起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然后是剑一样的眉,挺拔的鼻,她摘下耳机,习惯性地用成都话给他指路。讲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脸红,他却笑着点点头,对她说谢谢。 然后他飞驰着冲下一个坡,白色T恤被风吹得鼓起,道路两旁的梧桐枝繁叶茂。

后来有个晴天,她经过那排老旧的音乐教室,听到有人用钢琴在弹周杰伦的《晴天》。 许诺停下来,四处张望,才找到声音的来源。她搬来石头,脚踩在上面,透过斑驳的旧窗户,教室里坐着一个男生。 他穿黑色毛衣,戴黑色棒球帽,背对着她坐在钢琴前。 琴声如诉。

她躲在梧桐树下等他,她从下午三点一直等到黄昏日落,再等到天边星光出现,终于等到他走出教室。她想鼓起勇气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你弹得真好,我也喜欢周杰伦,我也喜欢晴天。 那晚月色冷冷,可最后她只是抬起头,借着黄昏的路灯看了他一眼。

后来学院之间打篮球比赛,许诺所在的电子学院争气,杀入了总决赛。对战名单出来,遇上医学院,男生们跃跃欲试,觉得胜券在握。 电子学院女生少,许诺被拉去场上翻记分牌。蜀地少有的好天气,她抬眼,看到站在篮球架下喝水的英俊男生,戴着黑色的护腕,和身旁的队友说话,表情沉着冷静。 等裁判吹了开始,他高高地跃起,带球过人。观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拿下两分。他回过头和队友击掌,蓝天白云下,少年意气风发。

想起他弹钢琴的样子,那样好看的一双手,拿手术刀也恰恰好。 她涨红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地翻记分牌,那厢裁判吹哨,他又得分了。

一场篮球赛下来,电子学院被虐得体无完肤。说起临床医学的舒望,男生们各个愤愤不平,高考比别人多几十分,放着清华北大不上,在球场上还要虐人。

人群散去,许诺和另外几个工作人员留下来打扫球场,夕阳西下,运动场上满地狼藉。许诺弯腰把垃圾一样一样捡起来,累得满头大汗,忽然前方一道阴影投下,抬起头就看到他。 舒望帮她们倒垃圾,扛了一箱饮料回来,发给大家,他认真地给每一位后勤人员鞠躬,说:“辛苦了。” 舒望给许诺的那一瓶是冰红茶,被许诺放在书桌前,夜晚的时候只开一盏暖橘色的台灯,有光落在瓶身上,舍不得喝。从此以后许多年,许诺都只喝冰红茶。

许诺趴在桌子上,在日记本上翻来覆去地写他的名字:舒望,舒望,舒望。 室友探身过来,然后撇撇嘴:“哈,舒望,又是舒望。” 室友伸手戳许诺的脑袋:“知不知道我们学校临床医学的分有多高?他干吗放着清华北大不上来学医?干吗千里迢迢从上海来我们西部大开发?” “他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小姑娘高考落榜只能读二本,他就跟着来了成都。学医也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他要照顾她。 “许诺,别想了,人家七年呢,你一生能有几个七年?”

02

学校很大,悠悠百年,有望江水潺潺流过,一排是梧桐,一排是银杏,春去秋来,时间过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第二年的公共课,许诺幸运地和舒望选上同一门。 一百多人的阶梯教室,她总是最后一个到,站在最后一排望下去,黑压压一片人。她随便挑个座位坐下,他身边总是有很多人,老师偶尔点名,“舒望”,男生举起手,眉眼全都是笑:“到”。

窗外百年绿树茂密,有喜鹊停在上头,声声啼叫,然后就着春光正好,扑棱棱地展翅高飞。 许诺每天吃过晚饭都会特意绕道去篮球场,医学院的课程太重,偶尔才能看到他。

有一天下过雨,许诺买了一瓶老酸奶,习惯性地去篮球场,发现人少了很多。本来不指望能见到舒望的,没想到篮球从天而降,滚落在她的脚边。 他和她隔着一张铁丝网,他微笑着问:“同学,可以麻烦你把球递给我吗?” 雨后空气清新,一眼望去,远方隐约能看见彩虹。

到了学期末,公共课老师让每个人准备PPT,上台做演讲。本来就是混学分的课,大家都只是草草准备,只求应付了事。 许诺也是,上台的头一天东拼西凑的稿子,老师又把百来号人分成三组,因为姓氏排后,她和舒望分到了同一组。 每个人轮流上演讲,没什么新意的主题,年纪大了,人人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流露真实情感,于是一个比一个水。 台上的人拿着稿子照着念,台下的人齐刷刷地埋头玩手机。

轮到许诺,她慢吞吞地走上台,对上舒望的眼睛。 别的人都在聊天吃东西,只有他一个人,认认真真地听。从头到尾,每一个人的演讲,他都在认真地写笔记,认真地鼓掌,认真地说加油。 喜欢上这样的男孩,真的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

室友拗不过许诺,介绍医学院的同学给她认识。许诺跟着他们一起去图书馆占座,放了学去吃大盘鸡。日子久了,真的能遇到舒望。大家一起打桌球,他从来没有失过手。

很多年后,蜀地落了一夜的雨,许诺看舒淇和张震演的《最好的时光》,雨天的台球室,没有一句台词。 许诺忽地想起他,英俊的少年,在望江河边的清吧里,站在角落里,抬起头,微笑着说:换一首歌吧,我想听周杰伦。 那年他还是个少年,穿黑色T恤,戴棒球帽,听周杰伦,会弹钢琴、打篮球、玩桌球,考试年年拿第一,全天下的好都给了他。

再后来有一年冬天,许诺在寝室睡得脑袋昏沉,接到医学院同学的电话,医学院刚刚考完试,约她出来搓麻将。 等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时,已经凑齐了一桌人。他怕她尴尬,站起身,说:我让你。他坐在一旁看牌,从来不插嘴,可许诺觉得压力太大,越想装成无所谓,就越是容易出错。 坐她对家的男孩笑起来,说:“许诺,你又少摸了牌。“” 她嗫嚅,转过头对舒望说:“还是换你来吧。”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说:“随便玩,输了让他们晚上请吃串串。”

过了夜晚十二点,学校门禁,大家都回不去,真的只能去吃夜宵,点一桌的串串。 他喝不得酒,碰一点就脸红,偏偏大家喜欢逗他,喝了酒的人都口无遮拦,说:“哎,舒望,我们班的某某喜欢你多年了。” 有人接话:“哪个女生不喜欢舒望才奇怪吧?” 许诺坐在一旁,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被人看出少女心事。可还是挡不住话题跑到她身上,学姐开玩笑地问:“诺诺,你说是不是?”

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唯独舒望没看她。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你们要喝酒找我就是,为难人家女孩做什么。” 向他表过白的女孩可以从学校北门排到南门,他每一个都认真地说谢谢,从来不炫耀,也从来不提她们的名字。

你看天上的月亮,落在河畔里,一片亮晶晶,你伸手去够,以为它离你很近很近,其实不是的。 它永远都在天上。

03

大三那年的暑假,他没有回上海,而是留在医院里实习。许诺便借口要准备托福考试,赖在学生寝室不肯走。学校咖啡馆放露天电影——周杰伦的《不能说的秘密》。 夏夜多蚊虫,电影还没开始,晚霞落在湖面上,岁月有着不动声色的美。

许诺在人群里看到舒望,他正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说话。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望过来,看到是她,他笑起来,叫她的名字:“许诺。” 那一刻,她竟然忍不住热泪盈眶,只为他记得自己的名字,只为他的一句“许诺”。 这些年,偌大的学校里,统共也就见过他那几面,所以每一次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年冬天,周杰伦来成都开演唱会,许诺没买到票,走在望江河边,一边走一边抹眼泪。那些年感情纯粹,喜欢一句诗一首歌一个人,都能喜欢一辈子。 少年骑山地车从她身边掠过,又倒回来,迟疑地问:“许诺?” 得知她因为没有抢到门票难过,他想了想,说:“我这里有两张票,你不介意的话就和朋友一起去看吧。” 许诺惊讶,想问他怎么不自己去,又觉得两人其实没有那么熟,只好小心翼翼地接过票,要给他钱,他不肯收。 “就当是毕业礼物吧。” 他有两张票,都给了她,他让她约朋友一起看,但不包括他自己。

后来才转辗听说,他和女友分了手。女孩本科学校太差,卯足了劲申请去美国念研究生。舒望读的临床医学,没有办法出国。 年少时的情真意切,终究敌不过前途似锦。

室友问许诺:“舒望的女朋友你见过吗?” 许诺想了想:“在路上遇到过一次,穿着白色衬衫、牛仔裤,个子小小的,没有化妆,他牵着她的手过马路。” 室友一针见血:“听说不好看。” 许诺没有接话,从他那里学来的优点,尊重每一个人,不评价人的好坏美丑,不说任何人的是非功过。

在饭桌上也听别人提到过舒望的女朋友,她装成满不在乎,可是直至今日,对方穿什么颜色的运动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她不嫉妒,岂止不嫉妒,甚至都没有遗憾和不甘心。 因为对手实在太强大了。在爱他这条路上,多少女孩前赴后继,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得他半点青眼。 和她没有关系,她们都是输给了他。

演唱会那天,她一个人赴约,穿黑色毛衣,戴黑色棒球帽。全场尖叫声此起彼伏,荧光棒亮成粉色珊瑚海。不再年轻的歌手走上舞台,还没开口,已经有人哭出泪来。 她打电话给他,男生接起来,客气而礼貌:“你好。” 她不说话,举着手机,和他隔着漫长的信号,听完了一首《晴天》。其实不是不知道,周围那么吵,他根本听不真切。

可是啊,他的难过她没有办法替他承受半点,那她的快乐,希望能分给他许多。 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微笑着说:“谢谢。” 奇怪的是,演唱会以后,许诺再在校园里遇到他,他疏离地点点头,比刚刚相识的时候还要冷淡许多。

室友说:“早就跟你说了,没可能的。不过舒望这点我觉得很好,从来不和女生暧昧,时间久了,你自然就忘了。” 许诺欲言又止,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不想忘,非但不想忘,还想记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一样幸运,遇见一个舒望。

他离开成都回上海的前一天夜里,她去找他。 她穿着刚刚买的白色蓬蓬裙,踩着亮晶晶的高跟鞋,睫毛刷了一遍又一遍,明明知道这些都是无用的,喜欢他的女孩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可不动心就是不动心。

还是那排音乐教室,听说毕业以后就要拆迁了。六月盛夏,蝉鸣声歇斯底里,梧桐树下的长灯一盏一盏亮起,红色的灯笼落在粼粼的水上,不知道池中是否真的有鲤鱼。她踩在石头上,踮起脚,透过有裂痕的窗户看到他的背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弹钢琴,悼念一段已经逝去的爱情。他的身影看起来那么落寞,再不复四年前的神采飞扬。 他们都长大了。

“想要对你说的,不敢说的爱,会不会有人可以明白。” 她捂住嘴,坐在皎白的月光下,难过得号啕大哭出声。 爱一个人,怎会这样苦,可就算已经这样苦了,还是想要挡在他身前,替他饮尽一生的愁。

好久好久以后,舒望推开门,看到坐在月光下的许诺,身边应该是一棵樱花树,不过花瓣早已凋零。 “你……” “我等你很久了。”她说。 男生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迅速开口:“对不起,我……” 她神色凄切,眼眶里有泪闪动,她说:“你总会重新开始的。” 他轻声说:“但不是现在。” 就这样,他和她都毕业了。

04

再过了一年的春天,她二十五岁生日,请假一个人飞去上海,沿着淮海西路一直走。很少从他口中听到上海,所以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想象,他的故乡应该是什么模样。 结果离开的那天,钱包和手机都被人偷,她走投无路,只能硬着头皮着路人借了手机,踟蹰许久,拨下他的手机号。 那是她唯一能背出的十一位数字。 他气喘吁吁,双手放在膝盖上,给她道歉,说临时来了病人做手术。

她静静地看着他,他瘦了一点,头发长长了一点,还是喜欢穿着黑色毛衣,不再戴棒球帽。当初在阳光下驰骋球场的英俊少年,已经成长到这般沉静稳重,可以独当一面。 樱花花瓣落在他的肩膀上,她伸出后替他拍下来。这个倒是听他说过,上海樱花繁盛,就像蜀地芙蓉。 “没有关系,”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咧开嘴笑,认真地说,“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她怕他再躲着她,于是骗他说已经交了稳定男友,一切都顺风顺水。

那真是上海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候,她和他并肩走在路上,一路繁花盛开,她喜欢花,一朵一朵地将名字说给他听。 他给她说刚刚救下的病人,且行且珍惜。 他请她吃饭,餐厅很安静,能看到外滩,他略为遗憾地说,可惜错过了这一季的青团。 她还是笑,转过头看外滩的灯火辉煌。

第二年,她再去上海,还是跟他谎称出差。他上班太忙,她就在医院门口等他。她这次特意赶在清明前,买到了青团,捂在怀中,想等他一起吃。 等啊等,等到黄昏彻底结束,稀疏的星光亮起来,他跑到她的面前,连声给她道歉。 她摇头,说:“我也是刚刚才到,下午和朋友一起逛街。”

她一年总共能与他说上两次话。 一次是在春天,她每年从蜀地飞往上海,和他一起吃一顿饭,前菜、正餐、饭后甜点算齐了,也超不过一个时辰。他送她回住处,站在酒店门口与她告别。 他请她吃饭,她过意不去,给他捎来蜀地的茶,竹叶青、峨眉飘雪,还有自家老人熏的香肠腊肉、郫县豆瓣,解一解他的嘴馋。飞机落地时,她会给他发一条消息报平安,他回复万事顺意,就是全部了。 一次是除夕,她假装群发短信,跟他说一句,新年快乐。他回,新年快乐。 她千里迢迢就是为了这么一句你好和再见,回头多看他一眼,以此撑过下一年的漫长思念。

渐渐地,去上海的次数多了,她看着他在上海买房、买车,渐渐稳定下来。多少知道了一些他的家世,他是她见过出身最好的男孩,也是最勤奋努力的一个。听说他上初中以后,就再也没有问家里要过半分钱。 其实早该猜到他,他那样的教养,并非普通人家教得出来的。

她住在苏州河边,沿路有家红宝石,他买给她吃,说是他从小吃到大的点心。从此以后,每一次去上海,她都要去买一盒奶油小方。 她说:上海真好。 他点头,说:蜀地也好。 他不知道,她觉得这里好,只是因为有他罢了。

05

认识第九年的秋天时,他结婚了。 新娘还是当初那个,女孩从美国学成归来,如愿以偿地获得博士学位,从此可以昂首挺胸。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许诺正好经过望江河,看到提着大包小包行李去报到的新生,女孩素面朝天,男生把头发剃得极短,每个人都用力地微笑和拥抱,迫不及待地想要奔向未来。 又是新的时代,新的故事了。

那一年,周杰伦再次来成都开演唱会,同事们抱着鼠标守在电脑前抢票,只有她一个人埋头改PPT。 当年室友戳着她的脑袋说:许诺,别想了,你一生能有几个七年? 遇见他以后,她人生的每一个七年,都给了他。

她再去上海,不敢单独见他。联系上当年同样留在上海的朋友,五六个人聚在一起。 这一次他提前下班,在餐厅门口等她,外套搭在手臂上,只剩一件衬衫,风度翩翩。 她看着他的背影,多看一眼,就一眼。

他们上海的一群人其实是常见面的,周末还会约出来打麻将,自然有自己的话题。聊上海的天气、房价,甚至是小孩读书。她坐在一旁接不上话,还是他心细,递上菜单,问她要不要再加一碗酒酿小圆子。

突然餐厅断电,黑暗笼罩下来,众人发出轻微的低呼。 恢复光明的那一刹那,他莫名地望向她,她温柔地笑笑,低下头继续夹菜。

成年人的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刀光剑影,快意恩仇,他们站在大河的两端,看着彼此,微笑,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那些情深意重和花样年华,谁又会在意呢。

人人都在讨论房价、薪水、汽车贷款或者出国旅行,香奈儿、劳力士,钻石戒指和学区房……这才是热热闹闹的话题,永远不会冷场。 成年人的世界多么无聊,可是置身于这世界的巨大洪流中,一个人的情义和思念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她坐夜晚的航班回成都,飞机掠过城市上空,她贴近了窗户仔细看,心想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其实很早以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早在那个夏日的夜晚,她在音乐教室前,鼓起勇气向他表白的时候。 她于深夜抵达家中,打开上了锁的抽屉,一样一样整理这些年去上海的东西,飞机票根、一个人的电影票、奶茶店的收据,还有余额的公交卡……一样都不舍得丢,统统留着,不知不觉,已经这样厚了。

许诺没有告诉过他,二十四岁那年,她没日没夜地投简历,清一色全是上海的公司。最后过五关斩六将,真的被一家制造公司录取了。她欢天喜地,天天在论坛上逛租房信息,还在上面选了不少二手家具,做梦都在想要如何装饰自己的小小天地。 面朝阳光的窗户边放一把躺椅,可以在上面看书。公司和住所和他的医院都在同一区,说不定周末还能借口找他一起看电影。 他说不会是现在,她就等他,等到他愿意的那一天。

出发的前一天夜里,她紧张得睡不着觉,却听到父母在客厅里说话。母亲一边说一边哭:“上海那样大,她一个女孩,无亲无故地独自跑去。生病了怎么办?出了意外怎么办?” 父亲沉默着,大口大口地喝闷酒。 最后,母亲叹了口气:“从此以后,就只剩聚少离多了吧。”

那天夜里,许诺茫茫然地坐在床上,她家境普通,这间屋子住了十几年,回家的路走过千千万万遍。她在此地出生、长大,人人都说少不入川,老不出蜀,父母好不容易盼着她长大成人,她却要离开。 她闭上眼睛,仿佛回到几年前,他坐在窗边的座位,身旁的梧桐枝繁叶茂,一只喜鹊拍打着翅膀,忽地一下飞走了。 她在黑暗中泪光闪动。

再过了两三年,又听说他离了婚,妻子受不了他在医院日夜不分,没有一天休息的生活。两个人好聚好散,他将名下所有财产赠与对方。 好友替舒望打抱不平,说:“明明当年你是为了她才选择学医的,如今她却以此来指责你。” 他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月色,轻轻摇头,说:“不是她的错,这些年分分合合,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不复从前,却还天真地以为可以破镜重圆。”

她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突然仰起头,不让泪水流下。 舒望啊。

06

他越来越忙,医院有去国外的学习项目,为期一年,院长把名额分给了他。出发前给他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让他好好休息。 朋友们纷纷起哄,让他请客,选的是外滩旁的西餐厅。烛光摇曳,他突然想起她。好些年前,一个刚下过雨的春天,她来到上海,钱包、手机被偷,走投无路之下给他打电话,他就是带她来的这家餐厅。 为什么要打给他,他和她都没有提过。

饭局结束,他径直开车到浦东机场,等待最早一班飞往成都的航班。老大不小的人,做了上千台手术,竟然像个少年人一般越发惴惴不安。 她来机场接他。三十七八度的夏天,蝉鸣声歇斯底里,她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球鞋,头发剪短了许多,背卡其色的邮差包,怀里紧紧抱着两杯冰红茶。 她个子矮,在人群中一边跳一边挥手,一张脸通红。像是回到了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她站在一棵樱花树下,眼中泪光闪动,声声叫他的名:舒望,舒望。

他站在出口处,怔怔地看着她,忽然觉得尘埃落定。 这么多年,老的只有他,她从不曾有变化。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此生能够遇见她,其实是自己三生有幸。

她带他去路边吃火锅,厚厚的一层红油,再铺满一层青色花椒,是在上海吃不到的味道。 走在九眼桥的河边,他说:“我很想念这座城市。” 许多年后回过头看,这竟然是他一生中对她说过的最接近情话的一句。 然而再接近,也不是。

远方挂着又园又大的月亮,泠泠地落在湖面上。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也回了大学母校,医学院在另外一个校区,他给她讲教学楼、实验楼、食堂和学生寝室的怪谈。她抬起头,阳光从银杏叶的罅隙落在她脸上。

他走在这座老城里,怀念自己的青春,可自己的青春里其实并没有她。 那些年,他尚算个走路有风的少年,他牵着另外一个女孩的手过马路,笨拙地打着太阳伞。她站在路边看到这一幕,回到寝室哭了一整夜,青春往事啊,如今说出来自己都要笑。

她忽然问他:“你会怀念从前吗?” 男人摇摇头,微微笑道:“往事无论好坏,不断回望,只会让人难过。在医院多待一些时日你就会知道,活在当下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她神色黯然,过去,现在,未来,她什么都算不上,从来都不曾进入他的生命。

这么多年,她记得和他吃过的每一顿饭。二十四岁时的那道粤菜腻歪,二十五岁的东南亚菜加了太多糖,二十六岁的上海菜缺一道糕点,二十七岁的火锅点了鸳鸯,二十八岁的日本料理寡淡无味,二十九岁的烧烤烟雾缭绕,模糊了彼此的脸。

他说过他做饭很好吃,可她没有福气,一生也未能尝过。 关于他的诸多遗憾,不能想,一想就会恨,恨此生营营。 他在成都待了三天,终于换成他等她下班。他陪她去逛超市,推很大的购物车,她笑着说有免费的劳动力,于是买了很多蔬菜和水果。她一手举了一个苹果,转过头问他哪一个好看。 离开的时候,他说:“明年你再去上海,我就没法请你吃饭了。” 她笑着伸懒腰:“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出差了。”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离开以后,她再一个人去超市,拎小小的一个购物篮,站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前,想起他曾经和自己并肩站在这里,竟落下泪来。 朋友说:“还不如不来,他随随便便来一趟,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怎么面对。” 于是拽着她去相亲,苦口婆心地跟她说:“你不要拿人人和舒望比,像舒望那样的人,一辈子也就一个。” “况且,”朋友叹了口气,“他如果要喜欢你,十几年前就喜欢了,你再等也等不到的。” 她低头看杯中的酒,蜀地产好酒,可惜他和她都不胜酒力,白白浪费了良辰美景。“你都说了,他那样的人,一辈子也就一个。”

他从来不知道,每一次飞机起飞,看着璀璨的上海城,她都会流泪。

一年一会,在春天和他一起看见了花,便意味着永远也无法和他一起吹过夏天的风。看见秋天的落叶,在冬天说话的时候,口中呼出暖气。

她总比他要早了一点。 太早爱上他,太早离开他,太早遭遇命运的无常,太早见过天地,让他住进心底,从此再无法爱上别人。 唯独没有早一点遇见他。

月光洒满望江水,某年某月的某一日,她曾在此地,遇见他。

07

他从波士顿回来,又是日以继夜地工作。他带学生,将在国外学的技术和课题传给他们,几乎睡在了办公室。半夜里听到病人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声,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一旁茫茫然地叫着“妈妈”。

他弯下腰,唱歌哄她,很多年没有唱歌了:“在月光下,一直找寻,那想念的身影。” 女孩破涕为笑:“叔叔,这首歌好老好土哦。”

他抬起头,看到窗外结了霜花。他在波士顿的冬天,他走在漫天飞舞的大雪里,突然想起她。她自小在蜀地长大,大概不曾见过这样大的雪。于是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她,隔着十五个小时时差,她还在故乡熟睡。

于是他将手机聊天记录往上翻,这么多年,他们说过的话寥寥无几。

雪停的时候,收到她的回复,她说: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那一年春天,她没有来上海。他知道,她大概不会再来了。

除夕的时候还是收到了她的祝福短信,新年快乐,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的手指稍做停顿,拨了电话过去。她诧异地接起来,他微笑着说:“许诺,新年快乐。”

沉默的一瞬间,电话两端同时响起烟花绽放的声音。

想起二十二岁那年,她说:我等你很久了。

这样一忙,又是三五年过去。

最后一年春天,他终于做完冗长的交接,辞去了工作。

去往机场的路上,他看到车窗外的樱花开了。他做了一辈子医生,日夜救死扶伤,早就看惯了生死,从来不懂这些花花草草的浪漫,竟然记得每一朵花的名字。

他忍不住露出笑容,喜欢看花的那个人,从来都是她。

飞机冲破云层,原以为会有金光刺眼,却发现云层上空还是电闪雷鸣,机身剧烈颠簸。机长紧急广播,身边的乘客放声尖叫。

机身开始燃烧,机舱里一片混乱。可是他想,和自己日日经过的手术室外的长廊也没什么分别。他打开手机,没有信号,只剩下一格电量。他找到她的名字,最近的一次对话,她说: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这一刻,心痛得竟无法呼吸。他捂住眼睛,热泪滚滚而下。

二十年来,多少次辉煌,多少次失败,多少人前风光,多少风尘仆仆,他一生男儿心,这是他第一次落泪。

他这一世,无愧于天,无愧于地,唯一的亏欠,就是她。

欠她一句“对不起”,还有一句“我爱你”。

火光染红了整片天。以为还有好多好多个明天,他推着巨大的购物车,帮她一起选苹果。

许多年前,尚且年少的他骑着山地车在她身旁停下,他问她:同学,请问望江路怎么去?

她还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白色牛仔背带裤,拎着行李包,仰起头弯起眼笑,说:我和你一起去呀。

机身不可控制地向下坠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他闭上眼,一生就此结束。

万里之外,她走在望江河边,看到远方残阳如血,一时间竟觉得心痛得要窒息,捂住胸口,无端地落下泪来。

突然间看到,穿着黑色球服的英俊少年站在漫天的霞光中,回过头来,弯起眼睛笑了笑,说:许诺,你别等了。

二十年前的蜀地,十年前的上海,都已经成为故人口中的老旧相片,一生只够爱一人。

流星坠落,未来得及说再见。

08

上海有苏州河的分支,每年春天的时候,路边的樱花开了又谢。

许多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和她曾并肩走过这里,天空落下小雨,他用手中的文件袋给她遮雨。看见路边有一树夜樱在一瞬间绽放,她怔怔地停下来,回过头对他说:你看,花都开好了。

那个雨夜之后,她感冒发烧,独自在医院打了三天吊针。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补上那份被淋湿的报告,是他数十年的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犯错。

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她的一生都在等。

等一朵花开,等红灯变绿,等下一年的春天,等飞机起飞和降落,等球落入篮框的一刹那,等他出现在图书馆的门口,等他回过头来看她,等他弯起眼睛笑,等他叫她的名字,等他对她说新年快乐,等他在黄昏时刻下班,等他出现在七十亿的人群中。

等晴天,等阴天,等雨天,等明天。

等一个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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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云东海学校坐北朝南。南门是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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