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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净土变流行的原因(西方净土变相)

1. 西方净土变相

唐代敦煌壁画的题材有有敦煌莫高窟壁画的内容

一、佛像画。作为宗教艺术来说,它是壁画的主要部分,其中包括

各种佛像------三世佛、七世佛、释迦、多宝佛、贤劫千佛等;

各种菩萨------文殊、普贤、观音、势至等;

天龙八部------天王、龙王、夜叉、飞天、阿修罗、迦楼罗(金翅鸟王)、紧那罗(乐天)、大蟒神等等。

这些佛像大都画在说法图中。仅莫高窟壁画中的说法图就有933幅,各种神态各异的佛像12208身。

二、经变画 利用绘画、文学等艺术形式,通俗易懂地表现深奥的佛教经典称之为“经变“。用绘画的手法表现经典内容者叫“变相“,即经变画;用文字、讲唱手法表现者叫“变文“。

三、民族传统神话题材。在北魏晚期的洞窟里,出现了具有道家思想的神话题材。西魏249窟顶部,除中心画莲花藻井外,东西两面画阿修罗与摩尼珠,南北两面画东王公、西王母驾龙车、凤车出行。车上重盖高悬,车后旌旗飘扬,前有持节扬幡的方士开路,后有人首龙身的开明神兽随行。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分布各壁。飞廉振翅而风动,雷公挥臂转连鼓,霹电以铁钻砸石闪光,雨师喷雾而致雨。

四、供养人画像 供养人,就是信仰佛教出资建造石窟的人。他们为了表示虔诚信佛,留名后世,在开窟造像时,在窟内画上自己和家族、亲眷和奴婢等人的肖像,这些肖像,称之为供养人画像。

五、装饰图案画 丰富多彩的装饰图案画主要是用于石窟建筑装饰,也有桌围、冠服和器物装饰等。装饰花纹随时代而异,千变万化,具有高超的绘画技巧和丰富的想象力。图案画主要有藻井图案、椽间图案、边饰图案等。

六、故事画 为了广泛吸引群众,大力宣传佛经佛法,必须把抽象、深奥的佛教经典史迹用通俗的简洁的、形象的形式灌输给群众,感召他们,使之笃信朝拜。于是,在洞窟内绘制了大量的故事画,让群众在看的过程中,受到潜移默化的教育。故事画内容丰富,情节动人,生活气息浓郁,具有诱人的魅力。

2. 西方净土变相图善导大师

香积寺和灵隐寺是很远的,有1700公里。

香积寺是中国佛教净土宗祖庭。位于西安市西南约十七公里的神禾原,南临滈水,西傍潏水。是国务院确定的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院之一,也是唐高宗永隆二年(681年),净土宗创始人之一善导大师圆寂,弟子怀恽为纪念善导功德,修建了香积寺和善导大师供养塔,使香积寺成为中国佛教净土宗正式创立后的第一个道场。

3. 西方净土变相图 莫高窟

位于中国西部边陲的荒原、传统丝绸之路要冲的敦煌地区,是中外文化交流和人员往来重要的交汇点。莫高窟,在甘肃敦煌东南鸣沙山与三危山之间宕泉河崖壁上,南北长1618米。莫高窟开凿始于公元366年,据记载,一位法名乐尊的僧人云游到此,因看到三危山金光万道,状若干佛,他有所感悟,便在崖壁上凿建了第一个佛窟。以后经过历代的修建,在高15米到30米的崖面上,现存洞窟有750多个,壁画4~5万平方米,彩塑3000多身,木构窟檐5座,是世界上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佛教艺术宝窟。敦煌莫高窟文物包括建筑、彩塑、壁画和书籍四部分,其石窟艺术是集建筑、雕塑、绘画于一体的典型佛教艺术形式。北魏、西魏(535—556年)的彩塑和绘画代表早期敦煌的最高成就,属于这一时期的洞窟计有36个,壁画满布于各窟的四壁及窟顶、塔柱各处。除少量纯装饰性的题材外,主要题材包括具有情节性构图的佛传故事、佛本生故事、因缘故事,还有大量的菩萨、飞天、伎乐人、药叉等形象。其中第254窟《萨埵那太子合身饲虎》、第285窟《五百强盗成佛故事》、第249窟《说法图》、第257窟《鹿王本生》、第290窟《佛传故事》等,绘制精美,结构严谨,构思极具匠心,被认为具有高度艺术性,历来为艺术史家所称道。这个时期的敦煌壁画,从取材到表现方法,都保留着印度文化的明显印记。佛传故事与本生故事来自于佛教经典,对这方面内容的图像化叙述也早见于印度本土石窟艺术中,在最初阶段,尽管存在民族特性上的差异,来自异域的形象仍被作为精神的化身而被接受,例如佛陀和众神半裸袒的形象,所有带象征含义的姿势,也沿袭印度的图式,其他如“天竺晕染法”,即以粗略的明暗关系表现立体感,也可以作为技法借鉴的证明。然而对类似姿态、半裸形象等的遵循,主要涉及神性概念的传达,一进入具体描绘,画工固有的经验和眼光便占了上风。例如所敦煌莫高窟第384窟彩塑供养菩萨像绘狩猎场景等,全然呈现出中原地区传统绘画的趣味,他们在不自觉中对佛教图像较感性的部分加以改造,尤其在形体和装束上,从伎乐人、飞天等到较不重要的菩萨,将他们处理成半中国式半印度式的样貌。但整体上,由于北魏时期对异域神的普遍敬畏,画工将现实素材加入佛教图式的意愿仍被抑制,壁画形象大多以粗犷、概念化为特征,画面因此体现出强烈的装饰效果。印度的佛教壁画在阿旃陀石窟(Ajanta Caves)中,表现不少娱乐场面,饮酒宴谈,神通游戏,菩萨人物装饰华艳,委婉多姿,色彩鲜明,却将“降魔变”这样的题材也布置得如同演剧的场景一样,使人并无畏惧之感。反之在敦煌北魏壁画中,常常阴森可怖,围绕苦行故事作画,如舍身饲虎、强盗挖目等,线条与色彩,也是粗犷而强烈,看不出柔和与可亲之情。莫高窟第249窟、第257窟壁画所呈现的火焰般颤栗,表现出一种炽热的激情,令我们想起哥特风格的基督教绘画,佛、菩萨、飞天等形象,很容易使人联想起基督教早期绘画中的圣人和天使。而实际上,那不过是古代帛画及汉代画像砖艺术的一种延续,如同我们在顾恺之的作品中曾经看到的,其实是以传统方法,如飘举的锦带、纷繁的散花等中国式装饰,加诸印度式形体之上,将庄严、沉寂的场景布满流动的云气,显得丰富、神秘。多处《狩猎图》、《鹿王本生图》,将佛经故事里的情节与汉代画像砖的射猎图案合而为一,人和动物的象征化表现形式都顺应了佛教传播的启示性叙述;配景方面,山川、树木的表现则借助了莫高窟所在地域的现实素材;在设色上,用土红色做底、以便施加厚色的画法,亦为汉代铸金银工艺品、漆器以及墓室绘画所常见。第254窟《降魔变》,绘释迦牟尼端坐正中,与佛作对的魔王波旬站在其膝旁,波旬手下三名魔女“可爱乐”、“能乐人”和“欲染人”及其他魔众,象征施展于佛陀的色欲诱惑和武力征服,但佛自巍然入定,魔王技穷,随即地动山摇,波旬昏倒,三魔女变作老丑之妪,众魔头分崩离析,各自逃散。壁画采取了在同一画幅中平铺直叙、比较质朴的表现方式,与其说叙述了整个故事,不如说以动静对比的形式,即山崩地裂、群魔乱舞的情节和场面,衬托佛的伟大、庄严和安详。画面内容强烈的宗教性和使人惊怵的惨烈景象,使画家忘却了传统的、世俗化的审美情怀,北魏的这部分佛教绘画比任何其他中国古代美术作品表现出了更多异质元素,这种倾向在随后到来的隋、唐时代即得到了修正。莫高窟隋、唐时代的壁画,所专注的表现题材从强调牺牲、苦修、觉悟的佛传和本生故事转向净土变相(就是用图画渲染、描绘西方极乐世界之美景)、经变(依据佛经绘制之画)以及佛陀菩萨等的肖像。内容较之过去更丰富,色彩也比较绚丽,表现的境界也更广大。当时最流行的是佛教净土宗,因此净土变相在壁画中表现得最多,约占228壁。其他如乐师净土变相,报恩经变相等,也采取净土变相作为主要的部分。莫高窟有唐代壁画与彩塑的洞窟达207个,分初、盛、中、晚四期。其重要的洞窟,如初唐的第220窟,造于贞观十六年(642年),盛唐的第335窟,造于垂拱二年(686年),第130窟和第172窟,造于开元、天宝年间。中唐的第112窟,晚唐的第156窟等,都存有辉煌的作品,可为唐代佛教美术的代表。隋、唐壁画在形象塑造上超越了北魏时期的符号化图式,肖像画导入主要人物的描绘。如第103窟的《维摹诘像》中须眉奋张、目光如炬、达观睿智的形象,包括举止穿戴,已全然是华夏面孔,而无半点异域特征。第285窟西魏壁画中的仕女与顾恺之的画风极其相近,而220窟壁画中的帝王像,与阎立本的《历代帝王图》几乎出自同一手笔。净土变相以富丽的物质现象,显示佛教许诺的理想境界,但其中一切迷人的事物都是有现实依据的,举凡狩猎、宴乐、车辇、泛舟,百戏、歌舞、耕耘、饲牲、经商、行医,无不出于唐时社会生活的写照。美术史家多将唐代列为中国山水画定型的阶段,这个时期的绘画极少有真迹留存,莫高窟壁画中的山水画也就成为推想同期山水画面貌最可靠的根据。从壁画保留的山水图式看,唐人所崇尚自然山水仍是富于野性的,既有令人神往的苍山翠岭、松壑飞泉,也有在山涧奔跑的野兽。以莫高窟第158、159、217、220等窟相同主题的壁画为范本,典型的《西方净土变》描绘佛端坐于莲花座,左右有陪伴的菩萨、护法的罗汉、天神和力士,以及众多供养菩萨,众神雍容富贵、仪态万方。佛的座前是一部伎乐,即助兴的歌舞表演者,乐队分立两侧,演奏当时所有的乐器。佛座周边尚有七宝池等美景,池中青莲引茎长扬,荷花怒放,锦禽戏水;又有金银铺地,琉璃照耀,天女散花,童子在台前嬉戏。伎乐表演,或独舞,或对舞,十分娱人眼目。而佛仍静坐沉思,神情安详。唐人尚享乐、奢华,与早期佛画渲染牺牲、苦修的说教格格不入。莫高窟唐代经变壁画作了变通,如“法华经变”。《法华经》主张彻底得道,但要达到这个目的并不容敦煌莫高窟第194窟唐代彩塑易,须经过艰苦漫长的修炼。世人多畏惧艰苦,往往半途而废。于是佛以“方便说法”引渡众生。《法华经》用“化城”的故事作隐喻,给信众以启悟。这个故事是说:一群人去远方求宝,要经过漫长的“险难恶道”,大约走了许多路,众人疲惫不堪,而且感到“怖畏”,产生“退还”之念。是时,一位“导师”以方便法化出一城,楼台亭阁、园林流水俱备,众人看到莫不欣慰,便进得城门,但求安稳,以为已经“得度”,不欲前行。导师见状,又将城池化去,并告诫信众,这只是暂时休憩之处,不可就此满足,只有继续发奋前进,才能“共至宝所”。莫高窟第217窟《法华经变之化城喻品》将那座“化城”美妙而生动地展现出来,辅之以画家的想象,勾画出一幅明朗开阔的风景画,画中充满故事叙述的细节。对“供养人”,即石窟艺术的资助者的描绘,也成为莫高窟唐代壁画的突出现象,最有名的是第156窟的《出行图》。张议潮是晚唐时期敦煌所在西北地区的政治首领,《出行图》分别描绘了张议潮及其妻子出行狩猎或凯旋时的盛大场面。张议潮骑红马,骑兵夹道护卫,鼓乐号角齐鸣,后有狩骑,还有飞奔的猎犬和黄羊。另一幅《宋国夫人(张议潮之妻)出行图》,宋氏骑白马,簇拥着侍从和车马,人物鞍马造型,犹如韩干的《牧马图》与《夜照白图》,并有载歌载舞的舞女、乐队,尤其生动的是,前面尚有一组杂技百戏,亦有鼓乐伴奏,其中所绘爬竿表演,极为真切有趣。在一座佛教石窟中,画家如此卖力,描画地方世俗权贵的奢靡、铺张场面,固然是对其赞助之功的颂扬,也从一个方面反映出唐朝社会生活及其佛教信仰的特色。莫高窟唐代壁画标志着佛教艺术中土化的完成,也可以说是适应了中国民族性的佛教教义与中国传统绘画形式达到统一。人物造型克服了北魏时的粗糙和概念化,变得丰富和充实。用线与用色精妙结合,既富丽堂皇,又有磅礴的气势,显得明净、调和。成于贞观十六年(643年)的莫高窟第220窟初唐壁画保存完好,可以了解唐画设色敷彩的高度成就。

4. 西方净土变相关

带着犹如朝圣般的心情,我们爬上长长的栈道,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中,莫高窟1200多年积蓄的宝藏一一呈现在眼前。

洞窟的四壁尽是与佛教有关的壁画和彩塑,肃穆的佛影、飘舞的飞天……神秘庄严的气氛,令人屏声敛息。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其中数量庞大、技艺精湛的壁画艺术。

莫高窟十六国时期的壁画并不多,主要有描述因果报应、苦修行善的本生故事画、宣传释迦牟尼生平事迹的佛传故事画以及说法图,集中在最早开凿的二七二窟、二七五窟和二八六窟。那时的壁画人物半裸体,有着极其夸张的动作,其面容、神采充满了静寂神秘的色彩,带有一种西域佛教的意境和风格。

北魏时期的壁画内容比从前增加了许多,不但本生故事、佛传故事更加丰富,还出现了内容离奇、情节曲折的因缘故事。二五四窟的《尸毗王本生故事图》、《萨那太子本生故事图》和二五七窟的《鹿王本生故事图》深深地吸引了游人。

《尸毗王本生故事图》讲述了尸毗王历经的一场血淋淋的考验。为了从鹰口中救出鸽子,又为了不让饥饿的老鹰饿死,曾发誓普渡一切众生的尸毗王,甘愿割下自己身上的鲜肉喂饱老鹰,然而苛刻的老鹰要求割下的鲜肉不得轻于鸽子,尸毗王割尽了全身的肉,却仍然不够,虚弱的他使尽最后一点力气,自己站到了秤盘上去,结果大地震动,宫殿摇摆,飞天撒下五彩缤纷的鲜花,老鹰和鸽子都不见了,尸毗王也恢复如初。二五四窟的“尸毗王本生”是莫高窟所有这个故事中最精彩的一幅。正中高大的尸毗王将画面一分为二,正目视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小腿,周围较小的画幅描写了鹰追鸽,鸽向尸毗王求救、眷属痛苦等情节。构图把不同时空内发生的事情有机地结合在一个画面上,使中心突出,有条不紊,显示出作者高超的画艺,不愧是莫高窟最完美的组合式本生故事画之一。

《萨那太子本生故事图》描绘的是萨那太子舍身饲虎的动人故事。太子和他的哥哥到山林中游猎,看见母虎生了七只幼虎,方才七天,饥饿不堪。太子大发慈悲心肠,劝走了两个哥哥,就脱光衣服跳下山去,以身饲虎。但饿虎已没有力气接近他。他又重新爬上山崖,用竹子刺颈出血,再跳下去,饿虎舐了血,然后啖其肉。他的两个哥哥回来见了,放声痛哭,他们收拾了弟弟的骸骨,回告悲痛欲绝的父母,随后建造舍利塔,将太子遗骸供入塔中,虔心供养,使萨那早日功德圆满。二五四窟的《萨那太子本生图》,人物神态神情都描绘得十分生动传神,因年久变成暗褐色的色调,更表现出一种阴暗凄厉的悲剧气氛,让人久久驻足。

九色鹿的故事许多人已是耳熟能详,二五七窟的《鹿王本生故事图》用一长条横幅展开了连续的情节,将鹿王救起溺水人、王妃梦鹿、国王悬赏、溺水人告密、带领国王围猎、鹿王讲述拯救溺水者经过、国王放弃追捕、王妃气死等一系列故事情节生动地描绘出来。二五七窟的这个故事是莫高窟最完美的连环画式本生故事画,线条刚劲有力,中心突出,层次分明,堪称北魏的经典作品!

北魏时代的壁画人物,脸型已由椭圆而变得略显修长。画的线条更加熟练、圆润,颇有“行云流水”之妙。色彩的蕴染也逐渐改进,显得人物更真实、可亲了。

北周时代的莫高窟,突现了一种新式的佛像画。菩萨们个个体态短壮,上身半裸或着僧祉衣,腰裹重裙,肩披大巾。他们的鼻子、眼睛、眉毛、牙齿、下巴统统是白色,好像一种特殊的装扮,奇特而新颖。这时期的二九0窟,还保存着莫高窟规模最大的佛传故事画,它也是世界上最完好的早期石窟壁画。长达27米的壁画,向人们讲述了释迦牟尼的生平事迹,从乘白象入胎、菩提树下诞生,到比武娶亲、出游四门、树下问道,再到逾城出家、得道成佛,一个个夸张离奇的传说,盛寓着一个修炼成佛的故事,叫人感思起人世的苦难和成佛的道理来。隋唐是北魏之后佛教发展的又一个昌盛阶段,加上那时候国力强大,社会繁荣,艺术成就也登峰造极。莫高窟现存洞窟半数以上为隋唐所建。与前代偏重佛本生及说法图不同,这时期的壁画更多是以“经变”与供养人为主的题材,或表现深奥的佛教经典,或描绘开窟造像者的肖像,光彩焕然。

三二0窟的《西方净土变》是一幅盛唐时期的作品。画面中部一个绿波浩渺的七宝池,雕栏环饰,各色莲花盛开。佛及菩萨坐于莲花之上,面目慈祥;池中童子嬉戏玩耍。宝池上端,碧空晴朗,彩云缭绕,化佛腾空,飞天起舞,天花乱坠。宝池下方,乐师演奏着各种乐器,舞伎宝冠罗裙,跳起西域的胡舞。整幅壁画呈现出一派欢乐、祥和的西方极乐世界的景象。

隋唐时期的大型经变画还有如隋代四二0窟的《法华经变》、三二一窟的《宝雨经变》,初唐三二九窟的《弥勒经变》等等100多幅。它们均抛弃了早期阴森悲惨的情调,而以明亮、欢快的气氛代替。那飞扬的舞蹈、满是金银珍珠的宝山、轻盈皎洁的池水无不流露出人们对喜庆升平的佛国世界的美好幻想。壁画中的人物造型时代特点鲜明:男子宽衣博带,气象雍容;女子体态丰肥,艳丽多姿。尤其是菩萨像,端庄文静,窈窕可爱,温柔亲切,尤添了几许现实生活里的女性之美。

莫高窟的壁画上,处处可见漫天飞舞的美丽飞天——敦煌市的城雕也是一个反弹琵琶的飞天仙女的形象。飞天是侍奉佛陀和帝释天的神,能歌善舞。墙壁之上,飞天在无边无际的茫茫宇宙中飘舞,有的手捧莲蕾,直冲云霄;有的从空中俯冲下来,势若流星;有的穿过重楼高阁,宛如游龙;有的则随风悠悠漫卷。画家用那特有的蜿蜒曲折的长线、舒展和谐的意趣,为人们打造了一个优美而空灵的想象世界。

炽热的色彩,飞动的线条,在这些西北的画师对理想天国热烈和动情的描绘里,我们似乎感受到了他们在大漠荒原上纵骑狂奔的不竭激情,或许正是这种激情,才孕育出壁画中那样张扬的想象力量吧!

莫高窟外,无边无际的大漠折射着骄阳刺眼的光芒。登上鸣沙山,脚下沙丘林立,风沙绕山吹过,轰鸣作响;弯弯的月牙泉静静地躺在山脚。曾经繁盛的敦煌故城如今也只有残垣断壁了,风沙掩埋了岁月,掩埋了古老的丝路,却无法湮灭这里悠久的历史与灿烂的文化。那凝聚着千年人类智慧的莫高窟,将会不断吸引后来者的想像与探寻,一代又一代…

5. 西方净土变 变是什么意思

唐 壁画 甘肃敦煌莫高窟112窟 为该窟《西方净土变》的一部分。写伎乐天伴随着仙乐翩翩起舞,举足旋身,使出了“反弹琵琶”绝技时的霎那间动势。

表现伎乐天神态悠闲雍容、落落大方,手持琵琶、半裸着上身翩翩翻飞,天衣裙裾如游龙惊凤,摇曳生姿,项饰臂钏则在飞动中叮当作响,别饶清韵。

突然,她一举足一顿地,一个出胯旋身使出了“反弹琵琶”的绝技--于是,整个天国为之惊羡不已,时间也不再流逝。

人物造型丰腴饱满,线描写实明快、流畅飞动,一气呵成,天衣飘飓,有“吴带当风”的韵致,体现了唐代佛教绘画民族化的特色。

敷彩以石绿、赭黄、铅白为主,使整个画面显得更加典雅、妩媚,令人赏心悦目。这幅“反弹琵琶”无论是从反映生活的角度,还是从绘画技法的角度,所取得的成就都是引人注目的,是敦煌壁画中的代表杰作。

6. 西方净土变相图

在唐代,一般是佛道不分家的。李白与佛教的关系比较紧密。

首先他自号青莲居士,这个青莲就是佛教中的圣物。

李白一生当中有很多和僧人交往,寄宿佛寺而作的诗,著名的“恐惊天上人”就是在佛寺写的。

李白对于佛教理论的了解非常深厚,时常与人谈论佛理,如《与元丹丘方城寺谈玄作》,其中也涉及了“青莲”一词,可见他用此为号不是巧合。还有《春日归山寄孟浩然》全诗都在讨论佛理。

还有在《金银泥画西方净土变相赞》《地藏菩萨赞序》当中都表达了对佛教相当高的赞美。

7. 西方净土变是哪个石窟

第275窟-北凉(公元420年—439年)

  莫高窟现存最早的洞窟之一,也就是所谓的莫高窟“北凉三窟”之一,并且是北凉三窟中面积最大、内容最为丰富的洞窟。此窟西壁中央的主尊像神情庄重、威严肃穆、比例均称,其造型风格及坐具、服饰均表现出西域佛教艺术的影响,具有十六国时期造像的显著特点。此窟壁画以早期土红色为底色绘制了表现释迦牟尼前世前生忍辱牺牲的“本生故事画”和释迦牟尼生平事迹的“佛传故事画”。

  第57窟-初唐(公元618年—704年)

  此窟最大的看点是南壁说法图东侧的胁侍菩萨像。这身菩萨头戴化佛冠,上身半裸,肩披长巾,身佩璎珞,体态优美,肌肤细腻,身体略呈S型,目光下视,若有所思,显得富贵而华丽。菩萨两眼微微下视,身体稍稍内倾,又显出了东方女性的娇柔和妩媚。因此,有人把她称为“美人菩萨”,也因为这身优美的菩萨像,57窟得名“美人窟”。

  第220窟-初唐(公元618年—704年)

  此窟保存有“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的墨书题记,为洞窟断代提供了确凿依据。南北壁通壁分别绘西方净土变和东方药师经变,场面恢宏、色彩瑰丽、人物众多、构图精细,为唐代佳作。东壁绘维摩诘经变,其中的维摩诘像乃人物画之精品。下部绘听法的帝王群臣,与传世初唐画家阎立本的名作《历代帝王图卷》相比毫不逊色。

  第321窟-初唐(公元618年—704年)

  最主要的看点是佛龛内的凭栏眺望的天宫菩萨,以大量色彩明快的蓝色表现的天宫和脱壁而出、满壁风动的飞天图像。主室南壁描绘花雨风飞、落樱缤纷莫高窟极其少有的“十轮经变”,画面以极为少见的云海将其分为上下两大部分,其中尤为突出的是下半部分表现佛经内容中地藏菩萨救助苦难和各种变化以及东半部分大型院落的生活百态。另外整幅画面以错落有致而又自然和谐的青绿山水为分割内容和背景实属精品。

  第158窟-中唐(公元781年—848年)

  感受平静如大海,安详似永恒的唐代“涅槃”像,也是莫高窟最大的涅槃像。整身佛像头南脚北,神情安详平静,姿态优美典雅,实为莫高窟最具传神魅力感化人心的佛像。此外,在涅槃像周围描绘了嚎啕大哭的弟子、沉着冷静的菩萨以及非常特殊的以割耳朵、刺胸、剖腹等百态众生的举哀图。

  第45窟-盛唐(公元705年—781年)

  此窟中的塑像是莫高窟唐代塑像的杰作,是莫高窟最具写实性的群塑。南壁绘制的观音经变取材于法华经观音普门品,画面情节丰富、描绘生动、构图巧妙、扣人心弦,皆为现实社会之真实反映,是研究唐代社会生活的形象资料。北壁的观无量寿经变延续了莫高窟盛唐典型的三联式构图,画面完整,色彩艳丽,实属不易。

  第254窟-北魏(公元439年—534年)

  源于印度“支提式”石窟的中心塔柱结构与颇具中国石窟特色的人字坡顶的完美结合;“萨埵那舍身饲虎本生”、“尸毗王割肉贸鸽本生”以及“降魔变”等壁画故事情节丰富、构图独具匠心、线条粗犷、人体晕染技法高超。此外,洞窟内千佛画像排列整齐,富有规律,而且保存了原始的墨书佛名,弥足珍贵。

  第322窟-初唐(公元618年—704年)

  此窟塑像及壁画均为初唐原作。壁画色红浓烈,内容丰富,塑像基本保存完好,造像逼真独特,为唐代精品,同时也为研究唐代历史提供了依据。洞窟内保存有西域民族“帐”形结构中的帐杆和帐钩木质构件,塑像也是颇有人间气息的唐代等身塑像,其中弟子穿胡靴、菩萨结发辫、胡人、胡食、胡乐感受“唐人大有胡气”之风的不二之选。

  第217窟-盛唐(公元705年—781年)

  保存有大幅以山水画为背景的经变画,整个画面富有中国独特的田园诗歌般的青绿山水画与气势恢宏的琼楼玉宇,尽显盛唐描绘的佛国极乐世界。壁画中各种乐器不鼓自鸣,飞天扬手散花,飘逸飞动;水池中绿波荡漾,水鸟游乐其中,莲花童子形象可爱。此窟经变画结构繁杂、色彩富丽、绘制精美,充分体现盛唐艺术的伟大成就。

  第156窟-晚唐(公元848年—907年)

  洞窟前室北壁保存有莫高窟弥足珍贵的墨书题记“莫高窟记”。洞窟主室南北两壁下方分别绘制了长8米、高1米的张议潮统军出行图和宋国河内郡宋氏出行图,两幅出行图气势恢宏、人物众多、浩浩荡荡、洋洋洒洒,展示了宏大的具有历史意义的场景,开创了长卷历史人物画之先河。

8. 西方净土变相是什么教

北宋、西夏和元代,莫高窟渐趋衰落,仅以重修前朝窟室为主,新建极少。元朝以后,随着丝绸之路的废弃,莫高窟也停止了兴建并逐渐湮没于世人的视野中。

十六国;北魏敦煌壁画始于十六国和北魏时期,在西魏时期得到进一步发展,北周逐渐成熟,高峰时期是唐期,题材丰富,形象生动,净土变相、经变画和故事画,都反映了大量的社会现实生活,由于历史的原因,敦煌艺术在宋朝时期走向了衰落。

9. 西方净土变相的原因

障壁画之一种。为绘制于板上之艺术。 日本法隆寺之玉虫厨子、橘夫人念持佛厨子之厨门与四壁都有密陀绘。

此种板绘之风起于平安初期之佛画。于 日本室生寺 金堂内,亦有帝释天曼荼罗像,绘于诸佛像身后之壁上,此绘以三佛尊为中心,其余九十八佛之坐像列于两侧。

平安中期,醍醐寺五重塔第一层塔之中心柱、阵柱四周都绘有两界曼荼罗之变形像,此绘完成于天历五年(951)。板绘技术即于白底之上,涂以明暗朦胧而色彩鲜艳之油彩。

平安末期富贵寺大堂,与平等院凤凰堂之后壁、门扉均绘有净土变相图。

镰仓时代净琉璃寺吉祥天厨子之厨门亦为板绘艺术之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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